四處荒蕪,這裏不像是城市,地面沒有鋪好的石地,沙粒跑進我的鞋子。我跑得氣喘,發現前方有一輛車子停泊。在我走上去之際,我輸入了一串電話號碼,但沒有撥出。
「我來幫你鬆綁。」靠近車子後,察覺車身下方有個女人,她滿身傷痕,雙手被繩子捆綁。正當我快要解開時,身後出現打鬥的聲音。我小心翼翼地完成解綁,安置好那女人,與她一同躲在車身後方。我沒有因此而離開,想要找尋打鬥聲的源頭。
四處荒蕪,這裏不像是城市,地面沒有鋪好的石地,沙粒跑進我的鞋子。我跑得氣喘,發現前方有一輛車子停泊。在我走上去之際,我輸入了一串電話號碼,但沒有撥出。
「我來幫你鬆綁。」靠近車子後,察覺車身下方有個女人,她滿身傷痕,雙手被繩子捆綁。正當我快要解開時,身後出現打鬥的聲音。我小心翼翼地完成解綁,安置好那女人,與她一同躲在車身後方。我沒有因此而離開,想要找尋打鬥聲的源頭。
列車轟轟隆隆地駛近月台,我和B低著頭看著手機走進列車,找了個位置坐下。我們的身體貼得好近,但過程中沒有任何言語和眼神的交流,我們批次靠著坐,僅僅如此。我仍舊低頭看手機,看得太入神的緣故,沒有在意B在其中一個站下車了。當我回過神的時候,列車快駛向尾站,B早已消失。我驚慌地在車廂尋找他的身影,穿過一個個車廂卡,焦急的脚步藏不住我的驚慌。途中遇見B的朋友(阿源),他身穿車長的制服。我問他有沒有見過B。他搖搖頭,並安撫我的情緒,叫我冷靜點,說會陪我一起找。
夢裏一如現實般好勝,勝利在瞳孔裏燃燒,明明沒有全勝的信心,仍表現出盛氣凌人。跟我的摯友打賭,誰能夠在限時之内拍出最多男朋友穿不同外套的照片就勝出,她欣然接受這個賭局。它毫無意義,我還是想要勝出。
原來你並非轉眼即逝的痛楚,而是長存我心內的癥結。即使有新的打擊,你還是仍舊纏繞著我。
為了fuku的事心力交瘁。相比之下,你帶給我的痛苦和淚水不足以相提並論。直至昨晚,你同樣在夢裡使我崩塌,我便知道,有些時候我不得不活在陰霾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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霓虹燈閃爍,在各個商店穿梭。手持電子地圖,摸索著陌生的街道。我們停在巨大的道路牌前,不知何去何從。直至肚子發出騷動,踏入一間壽司店。麻雀雖小,但五臟俱全,各式各樣的壽司應有應盡,購買的方法像糖果店夾糖果一樣,以重量計算價錢。我們停在一個冷凍櫃前,目不轉睛地看著一塊塊刺身。我和朋友隨心夾了幾塊壽司,毫不猶豫地放進口裡。老闆並沒有呵斥我們,反而替我們拿了碟子,讓我們吃起來不那麽狼狽。
這四個多月以來,你頻繁出現我的夢境。初次夢見你,我十分厭惡,大概那時候我急著把你忘記,認爲抛下你才能證明沒有你,我也可以好好生活。最近才意識到,能夠維繫我倆關係的方法,只剩下這個——在夢中相遇,甚或遇見的根本不是原來的你,純粹是我幻想出來的你。我們之間唯一的羈絆,就是各自不打擾。接續當我又一次在夢境中與你相遇的時候,我痛哭起來,那情緒延續至現實,即使張開雙眼以後,還是止不住眼眶的淚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