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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個人坐在海岸邊,徐徐海風吹來,聽著海浪拍打時的澎湃,我分不出晝夜,只覺得溫和的微風恰到好處。我坐在二人中間。
這段日子鹿做了很多不同的嘗試,那些未曾來得及告訴我他想做的事,後來慢慢實踐。説話的口吻和外表,讓我誤以爲他還是那時的他,但當他談及這些日子他做過的事,以及頸項戴著的吊飾,我知道他為自己而活,變得不再一樣了。鹿站了起來,不遠處放了一輛家庭車,他坐上了司機位置,告訴我他已經考了車牌。他述説考取車牌的原因和過程,我仿佛看見他開啓引擎,駛遠了。
「其中一個原因是,你說你想考車。所以,我就想跟著你一起完成這個目標。」
鹿循循善誘地叫我回去他身邊,情不自禁地拉起我的手,一點一點靠近我。他變成需要我的樣子。我膽怯地回頭望向一直在我後方的B,一聲不哼。如果我不願意,其實我可以一下子推開鹿的手,猶豫不決證明了我的多情。我也不願意看見B流露傷心的神情。
「你可不可以跟我回去吃一頓飯?我想帶你回去吃團年飯,我媽媽說很久沒有見到你。好嗎?」他誠懇地說。
「那你呢?你想我去嗎?」我眼裏不小心露出閃爍的期盼。
「當然。」
「那好吧。我去。」原來只要仍是他的請求,只要是他的意願、他渴望的、他需要的、我便甘心情願,每次如是。那時候只要他再多挽留,或者......
B聽見我的回答後,開始跟鹿爭論不休。
「當初傷害她的人是你,你憑什麽......」他們談論的内容大同小異,只因我始終無法給予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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